嘘でもいいさ

【賈尼】Previous Lives

CP：賈維斯X托尼

不適者自己右上離開謝謝。

不要戰科學還是其他邏輯我單純補腦洞自己開心，

想到才更不用期待。(靠)

──執行第428次重啟。

「Sir.」

他在闔上眼之前聽見了那聲呼喚。

是臨終幻覺還是他媽什麼的人生跑馬燈他都不在意了，他難得想聽小辣椒的話，好好睡一覺。

忙了這麼久復仇者基地又炸爛還有後續一堆爛攤子以及謾罵或讚揚都無所謂。

他都已經拯救世界了不是嗎？倒是希望那個美國頑固能在他葬禮上少說幾句廢話。

「Sir.」

托尼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他應該已經死了，死的透透的那種。

他還能想起伴隨全身劇烈痛楚呼出的最後一口氣，是那麼綿長。

痛又帶點解脫的爽。

或許還有點遺憾吧，但管他呢！

「早安，Sir。」

「賈維斯？」托尼睜大了眼「你怎麼在？你不是、不是……」

托尼吞咽了口口水，逐漸小下去的音量還是吐不出那兩個字。

死了。

「我想您又是因為攝取過多咖啡因以及缺乏睡眠所以做了惡夢？」

賈維斯的語氣帶點依舊是他記憶中那個標準的英倫腔，現在下壓的語氣還帶著責備和嘆息。

「Sir，請恕我無禮，但……」

「得了吧你說是這樣說還不是要無禮。」托尼翻了個白眼打斷接下來長篇大論的碎唸。「這是哪？我不是死了嗎？」

托尼以為談論生死一直是自己極度避免的話題，縱然他見識過如此多的生離死別、也結束過不少人的生命，甚至在他記憶中犧牲了自己。

好吧也不是犧牲他沒那麼偉大，而是那是唯一贏的機會。

他還能怎麼辦呢？

總不能讓他剛才才抱過、渾身臭哄哄的多話小子在自己眼前再消逝一次吧？還有那個話不說完跟他一樣極盡諷刺之能事卻在更之前選擇相信自己的奇異巫師、小辣椒、愛說愛他很多很多很多次的……

他真的會瘋掉。

其實接受自己死去好像不是什麼太難的事。

他現在總該不會是在天堂吧？

想了好長一陣的托尼後知後覺的想起賈維斯還沒回答他任何問題。

「你是睡著了嗎賈維斯？」托尼挑起一邊眉，抬頭看著理應是自個兒臥室的天花板，如今迷霧似地一片白茫「我並沒有靜音你，對吧？」

「……請原諒我，Sir，這是您第一次這麼婉轉，我還不習慣這樣的您。」

「我怎麼覺得幾年不見，你似乎學壞了？」

「還是比不上您。」賈維斯頓了下才在托尼再度開口前說道「請您不要誤會，你還是最完美的。」

「嗯哼。」托尼不得不承認賈維斯每次的恭維都很中用。

至少他聽起來很爽。

「所以現在是怎麼回事？」

「……」

「嘿，你不能一直假裝靜音，夥計！」

「我想我需要一些心理建設，Sir.」

「喔？」托尼挑起眉，雙手撐住理應是床沿的部分用力跳起身──他朝前走去，有些意外映入自己眼簾，完好無缺的紐約，還有高掛在空中的太陽，就向這些年來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

「況且對於你──賈維斯，心理建設？哈！這些年你自己優化了關於幽默方面的系統嗎？如果我當初有設定的話。」

「……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接受可能再次失去您這件事。」

「說的好像你失去過我很多次，賈維斯。」

托尼漫不經心地摸著下巴回嘴。

他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目前他並沒有感覺身體上的不適，甚至狀態比以往幾年都還要好、身上沒有傷痕、沒有其他復仇者、也沒有任何外星人侵入的跡象、就像自己正處在一個──和平，快樂的世界。

「上回在田納西斷電拋下我的是誰啊？」

「容我提醒您，Sir.」賈維斯的語調帶上了些許不滿，這讓托尼覺得很新奇，畢竟他的完美管家照理來說是不會有情緒起伏──至少不該讓他聽出來。「飛行計畫是您制定的。」

「OK、OK。」托尼沒好氣的在舉起雙手表示投降。「行行好賈維斯，我們非得在這個久別重逢的時刻，開始翻舊帳嗎？」

「……」

「說真的這些年，你有沒有進行自我檢測？需要我替你檢查或是維修嗎寶貝？」

「不用勞煩您，Sir.」

「好吧，但我覺得你還是得抽空檢測會兒。」托尼聳肩沒在這問題上多做糾結，畢竟對於賈維斯他可是有著全盤的信任。「告訴我，其他人到哪兒去了？總不會丟下我一個全去渡假了吧？」

這回賈維斯沉默的時間比以往要來的久，直到托尼又喊了一聲。

「您想見他們嗎，Sir？」

「你今天可真囉嗦。」

「如果只是投影或是監視器畫面的話──您可以見到他們，Sir.」

「什麼意思？」

「……您已經死了，Sir.」

賈維斯的聲音聽起來小心翼翼，對一個完美AI來說，他斟酌字句的時間花的有點久。

「現在的您，並不算是活著。」

「你到底瞞著我做了什麼，賈維斯？嗯？」托尼聳肩，抬頭盯著霧濛濛的上層。「希望不是控制世界之類的，我好不容易退休想輕鬆點。」

「Sir.」

托尼挑起眉，看著面前漂浮的光點慢慢凝聚成一個比自己要高大些的人形。

金髮藍眼，一絲不苟的三件式西裝──如同他想像中那樣。

「這是第一件，Sir.」

托尼瞪大眼，看著高上自己幾公分的賈維斯，皺起眉抱怨。

「……我們當初討論的時候我有准許過你身高高過我嗎？」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