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でもいいさ

TITLE｜Memory
　　　　CWT 56無料配布
ORIGINAL｜Marvel Cinematic Universe
　　　　　 Tony Stark x Peter Parker
CAUTION｜一切內容與原作無關。

R18，未成年請勿觀看。

 

Uneasy lies the head that wears the crown.
托尼說得沒錯，他的確不懂這句話的涵義。
彼得想。

「……托尼。」
「你花的時間可真夠久的，緊身衣小子。」
但他也從沒想過會在追憶會之外的場合外再聽見史塔克先生的聲音，況且這個聲音還是從對方遺留下來──呃，傳承之類的吧？隨便啦。
彼得從床上彈了起來，或許是因為動作過於滑稽讓那副眼鏡傳出好心情的幾聲輕笑。
「嘿，雖然我有想過會需要點時間，但你也太過於遲鈍了吧？還有，歡迎的姿勢有點醜。」
「史塔克先生？」
「我想你剛剛是叫我的名字而不是伊蒂絲吧？」
「但、那個、不是，怎麼可能？你明明已經……」
彼得覺得自己現在的模樣一定蠢斃了，但托尼的聲音太過真實── 好吧之前貝克搞出的幻象也很真實，所以他必須搞清楚。
他不能再犯錯，也不想再讓任何人失望。
為什麼他不能只當個大家的好鄰居蜘蛛人呢？

「噢拜託──」托尼拉長的音調飽含了無奈「你還要震驚多久？不過這陣子你做的事情也挺讓我震驚的其實──別誤會，這可不是稱讚。」
「不、我不是、我很抱歉……」
「你是該感到抱歉。」托尼毫不留情地說。說話的同時彼得眼前鏡面也隨著對方話語出現一幕幕地回放畫面，「看看紀錄──差點殺了同學、擅自轉讓權限讓倫敦陷入危機，女朋友？嗯哼？我覺得你比我混帳多了小子。」
「不過我要說幻象把我弄得真夠醜。」托尼嫌棄道，「但小子，我的死和你無關，你也無須對我負責，懂了嗎？」
「我……」
「好了我不需要你彆扭的辯解還是悼念什麼的小子，我只需要知道一件事。」
「……我可不覺得有比你混帳史塔克先生，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你現在是想激怒我嗎？」托尼的語調上揚，「你要知道我還是能控制所有武器權限，包括你的戰衣。」
「沒有、沒有……」
「那就好，我可不想久別重逢的見面禮是一台無人機。」托尼輕哼，彼得甚至能想像出對方那上挑的眉眼及不屑地神情「所以，你想不想我？」

我怎麼可能會不想。

／

彼得咬著牙還是無法抑制從唇縫溜出的喘息。
他覺得現在的情況真是糟透了：襯衫半敞、褲頭也褪到了膝上的位置──而他則該死的照著、嗯，一個智慧AI的指示，一手捏著自己的乳頭一手握著半翹的陰莖。
那個托尼現在完全取代了伊蒂絲的權限，介入他的生活，現在更是藉著「要好好教你長大」這種荒謬的理由，要他自慰。
當然我會給你輔助，我可是一個稱職、完美的AI。托尼說。
── 有哪個AI會做這種事，要自己的主人自慰！
彼得想。但他也清楚碰上托尼誰是主誰是從這種問題根本不值得他動腦
深究，他總是輸的那個。
縱然這個托尼說過，他或許和真的托尼相差甚遠。

「我想那個原本的還沒死去的我真是個天才，不然怎麼會有了我呢？你說是吧，孩子。」
托尼的聲音很快把他給拉回了現實。
「噢別擔心，我有把門給鎖好，沒人會過來的。」托尼帶笑的聲音從他耳邊響起：「但你不介意我錄影吧？」
「什麼？不……」錄影要幹嘛啊？難道還要讓他之後自己複習嗎？誰會看自己當主角的……色情片？
「沒問題我們就繼續。」
托尼似乎是刻意壓低自己的音調，彼得不知道這是怎麼弄出來的，但他覺得這個聲線、好吧，足夠讓他興奮。
「乳頭有感覺吧？嗯？用食指和拇指捏住── 我猜你喜歡用力點，稍微轉一下就是這樣，你做得很好。」
「這種時候聽見稱讚……」彼得皺眉，覺得要在這種情況下分心和對方鬥嘴真是太為難人。
「嘿，我可不是我爸！」托尼不滿抱怨「我之前也稱讚過你，記得嗎？雖然你打斷我而且立刻搞了個盛大的爛攤子。」
「但你也沒收了我的戰衣。」
「我認為那是在幫助你成長。」像是被觸動了什麼似地，托尼的聲音上揚了起來且喋喋不休：「而且是的，那時的你實在太過衝動、自以為是、不聽大人說話── 還差點弄丟自己的小命，彼得。」
「……」
「不要試圖用沉默代替抗議，我都看見你的白眼了小子。」在彼得鬆開自個兒陰莖發出低吟時托尼才咳了聲，似乎意識到現在的情況並不適合，「好吧、好吧。這次是我不好。」
「……可以繼續了嗎？」
「噢抱歉，我忘了處男的忍耐力──」
「托尼！」
「噓，別生氣，閉上眼。」托尼的聲音加了點彼得甚少聽過的溫柔。當然了，托尼每一次胡說八道都能說服他。

閉上眼後的感受總是特別的清晰，他重新握住了陰莖試圖忽略托尼惡作劇的低喘。搞個三百六十五度環繞音效到底是什麼惡趣味，他毫不懷疑自己要是睜開眼，托尼能投射出自己的影像要他好好觀摩改進。
「別停下來。」
「看看你前頭流出了什麼，收緊點手── 嗯哼。」
他顫著眉睫、耳邊急促的呼吸混著自己喉間抑不住的低吟及隨之喘出的熱氣，讓他瞬間有種錯覺：托尼彷彿還在，只差一個吐息，就能擁抱。沒有隔著堅硬的鋼鐵衣，托尼還能側頭在他額際落下一個帶刺癢的親吻。
他沒有理會托尼斷斷續續的哼聲，放開原本捏住乳頭的手指，抵住自己的唇含入── 對此托尼發出的驚呼令他有些小得意。
彼得含住了自己的手指，捲起舌模仿記憶中所看不多的影片；吸吮手指發出的聲響並沒有很大，他試探地將手指又往裡頭伸了些，乍然而起的反胃感隨即令他反射性地乾嘔。
「噢彼得，我怎麼不知道你手指有那麼粗？」托尼的揶揄毫不留情。「這是深喉？在哪學的？」
他不是很想理會對方的幸災樂禍，帶著唾液的手指很快也跟著握住已經勃起的陰莖，專心致志用雙手套弄起來。
拇指上的薄繭在擦過龜頭時帶起一陣戰慄，偏在這時得不到他回應的托尼再度開了口：「喜歡我的手嗎彼得？瞧瞧你現在是什麼模樣……再用力點、試著圈起你的食指和拇指──就是這樣，不要太快，你想現在就射嗎？」
彼得不得不承認這人就是有讓他咬牙切齒的本事，他從牙縫中發出隱忍的悶哼，聽著托尼的話收緊手掌並放慢套弄的速度。
陰莖上微凸起的脈絡在刻意緩下動作後感受後異常明顯，更甭論托尼還語帶笑意數出聲。
「看看它抖成什麼樣子，你的忍耐力真的只有這樣？」
──要不是他現在腰腿有點軟，就摘掉這該死的眼鏡！
但這念頭也就一瞬，摘下就什麼都沒有了。
彼得仰頭逸出一聲低喘，向後靠上椅背稍微放鬆略微僵硬的肩頸，都到這個地步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反正停下來也難逃托尼的嘲笑。
管他的，最糟也不過那樣。
他能感覺到自己大腿肌肉的緊繃，彼得眼睜開一條縫，透過鏡片望著上下套弄的手，忍不住挺起腰。
耳邊淨是托尼隨著他動作的低喘，他沒忍住又閉上眼用發軟的腳抵住地，挪動下滑的臀部往椅子內又縮了縮。
「我喜歡你這個樣子，彼得。」
他從以前就有些無法招架托尼喊他名字的嗓音，無論是帶著戲謔或是含著怒火，還有偶爾為之的稱讚。他覺得自己總在尋求托尼的認同，而如今他卻也不想接下其他人交給他的擔子。
學會承受起責任原來是一件這麼難受的事。
「……我永遠不會是你，托尼。」彼得在累積起的快感中喃喃，連自己都覺得這畫面實在滑稽。
可他知道了何謂恐懼及失去，知道一個決定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以往他總希望托尼能把自己當成復仇者聯盟中的一員，而現在他只想當一個普通好鄰居蜘蛛人。
自己居然可以找出那麼多藉口來逃避，最後還靠哈皮來找他。
腦袋亂糟糟地當下他還是沒止住逐漸攀升的快感和挺腰，托尼的聲音在模糊起的意識中有些飄遠，倒是椅子磨擦地面的撞擊聲特別清晰。
這才是現實。
現實裡已經沒有雖不耐煩卻依舊會遠端遙控鋼鐵衣來救他再唸叨一頓的人。
但很多事情他必須接著做下去。
他再清楚不過。

「── 你一直做的很好。」
最後彼得聽見托尼說。
縱然在自己滿手濕黏、渾身無力的狀態下，他還是不爭氣地紅了眼眶。

「下次要不要試試後面？」
「……」
「我不介意你有一支按摩棒叫史塔克。」
「……」
「別擔心我會用隊長的名義下訂單，沒人會懷疑你。」
「……閉嘴。」